【YGO】〈塵歸塵，土歸土〉三章之一【六代同堂】
Attention：
※ Gotham AU（點連結可看設定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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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 清水向，隱CP（怕雷可以不要點進來）
※ 我不擁有他們，他們屬於他們自己
※ 城市名、地標名皆以英文稱呼，不在意的話也可以省略啦
※ 群像劇，主視角放在遊作上，但儘量做到不偏袒任何人的立場
※ OOC警告防雷！
以上警告都ＯＫ？
Ladies and gentlemen, it's ShowTime！｡:.ﾟヽ(*´∀`)ﾉﾟ.:｡
◆ ◇ ◆
「急診室十分鐘後進入Code Black。」
「急診室十分鐘後進入Code Black。」
冰冷的語句從無線電廣播器中穿透嘈雜的急診室（E.R.），引起所有人舉頭抬首，包含原先躺在病床上的輕傷傷患。
這是醫院今年度第八次進入黑色警報狀態（Code Black），但對十六夜 秋來說，她沒有時間分神注意，她正在急診室內和其他傷者一同奮戰。Gotham City－－械鬥槍擊事件頻傳的罪惡之都，對他們而言黑色警報的層級比其他城市來的高，必須到重傷患者三十名以上才得以啟動，否則Gotham以外的標準來談，可謂天天都是黑色警報。
急診室地板上的血跡拖了又乾、乾了又濕，黏稠的紅色液體此刻看起來與畫布上的顏料無異，誰也想不到它們源源不絕來自於人體。病床上的患者時時刻刻變動，不變的只有急診室內無法減少的傷患。
秋抬頭看了一眼時鐘，目前僅餘十分鐘的機會可以進行剩下的救治。
她深呼吸，平穩心跳，對著其他協助醫師信心喊話：「好了，我們盡快完成，就有越多時間準備。好嗎？」
「是！」
所有人手中的動作沒有落下，而她則以極快的速度穿針引線。
為確保大量傷患的醫療品質，在護理小組長通知總機後，透過全院廣播系統，讓需要動員名單中的人員獲知訊息，並盡快趕到急診室協助。排休的醫生與護理師也一併取消休假，以最快的速度返回醫院。
宣告希波拉底誓詞的當下，他們就等同於奉獻生命在拯救其他生命，即使這並沒有任何法律效用。他們是醫師，僅止於此。
在急救手術結束後，十六夜放手讓其餘護理師推走病床，在E.R.擔當多年的資深醫師從急診室走道深處快步從壅塞的空間內走出，抓住她的胳膊，拖著她走到急診室外。
「等會兒需要協助。」他摘下眼鏡揉揉鼻樑，疲困的雙眼充滿血絲，「這次E.R.得吃下近半的人。你可以嗎？」
言下之意，代表接下來的數小時中，她不能有任何休息時間，必須全心將精力精神通通留給患者。秋只來的及思考幾秒，喊住附近的護理師，要他將目前手邊還排著隊的的輕傷病患推到其他樓層。
秋將染滿鮮血的乳膠手套，丟進醫療廢棄物垃圾桶，連忙跟在對方身後，「我明白。」
「辛苦妳了，一起加油。」
「不會。」
她脫下身上沾著不少血跡的醫袍走進更衣室，從鐵櫃裡拿出的手機，最上方通訊欄瘋狂跳出災情現況。這次黑色警報來自羅賓斯鎮大規模爆炸、火災。救護人員、消防隊已派出將近二十輛水車到場救援，目前死傷尚不明確。
所有急診中的工作人員立刻準備設備，替接下來的龐大混亂進行預備。為了讓大量傷患的病人及原本來就醫的病人能區分開來以集中處置，所有動員的護理師依照原先規畫開始挪動病人，好騰出空間接收新病人。
目前能容納二級燒燙傷病患的創傷一室只剩下單側，不到十個床位。在進行急救的同時，還必須時時確保ABCs（Air way、Breathing、Circulation），免得錯過黃金救援時機。
他們敞著急診室大門準備迎敵，宛如進入戰時戒備狀態的急診室混亂得讓人無從下手，她必須配合其他資深醫師整頓E.R.內的環境。刮板與拖把將滿地的醫療廢棄物清出一條通道，為確保所有手術器具不受感染，護理師加緊腳步消毒。
「ICU（加護病房）、燒傷病房還有多少？」秋換上乾淨的深藍色衣服走出來，一邊問，一邊在脖子上掛上聽診器。
「呃、最多各五床，十六夜醫生。目前還有其他人需要使用。」當值E.R.的實習住院醫師抬頭回應，「創傷一室現在已經清出空間了，但普通病床沒有位置可以給他們。」
掛在E.R外櫃檯後方的白板，上頭寫著的的文字如天書般密密麻麻，這些是目前急診室內所有病患的名字，秋沒有時間猶豫，在這充滿藥水氣味的場所，恐懼、驚慌、躊躇是最不需要的情緒。E.R.是所有急救患者的第一線，他們未來的命運通通掌握在人員的危機處理意識。
如果可以，他們會是觸發奇蹟的推手。
「其他醫院還有空床嗎？請他們優先收容一級燒燙傷與非重症患者，我們只能留下二級以上重症患者。」
「其他醫院沒有燒傷病房，紀念醫院的ICU還有三床。」櫃台護理師大吼，他播著電話，努力將資訊傳到秋耳裡。
「紀念醫院沒有燒傷病房嗎？」
「還在聯繫，市立第三醫院有空床，燒傷一床、ICU一床！」
「私立格朗尼醫院還有ICU兩床，燒傷一床！」
……
紛雜的E.R.內全員陸續進入備戰狀態。
「清潔消毒還沒好嗎？剩下不到三分鐘」
「隔離區，拉起隔離區，消毒完的部分我需要隔出三個隔離區域！」
「重傷患者必須在隔離區內進行急救！」
年約五十多歲的主任醫師穿梭在繁忙的走道中不斷下達指示，在拉鍊式透明塑膠布簾準備工程告一段落後，她走到秋身邊，拍了拍她的肩膀，「十六夜，給自己找幾個助手，別累壞了。」露出令人安心的笑容。
從早上接獲戒護犯人的緊急治療、中午請假去遊星家檢查十代的身體狀況，到晚上現在九點半，她已經好一段時間沒有休息。
「謝謝妳瑪莎，我知道，我會讓天上院醫生跟我一起去……」她回以一個微笑。
對秋而言，這並不是第一次接到黑色警報，她也知道接下來的硬仗沒辦法只靠自己一人就撐住，於是將目光轉向還在給實習醫生耳提面命的金髮女子身上，「明日香，你現在有空嗎？」
「我在。秋，怎麼了？」
明日香和她是同期生，同樣在Metropolis攻讀醫學院，不知為何也和她一起報名了Gotham醫院。或許是女人的直覺，她總覺得明日香和自己一樣有著憧憬的對象，因而留在此地。
「一起到救護車門等吧，希望能夠度過難關。」秋也點了好幾個年輕還保有熱血的住院醫生，「還有你、你、你跟你，也跟我來。」
「了解。」
迫近高喊的警笛打響了戰爭的序曲，急診主任高喊起來：「動起來、動起來！生理食鹽水、燒傷工具包、嗎啡、輸液幫浦……東西準備好！」
「千萬不能讓病患進創傷二室，聽見了嗎！千萬不能！」
因為創傷二室只能停留到院前死亡（D.O.A）的患者。
這次大量傷患事件（Mass-casualty incident M.C.I.），屬於二級動員，全院內、外科醫師必須各就各位。大量傷病患機制的目的在於使用有限的資源，拯救最多的人。醫院內部所有的救護車已出動，這意味著接下來將會有超過二十名重傷患者進入醫院E.R.。
E.M.T.們推著擔架，從印有藍色生命之星的救護車後門一一推出傷患，手裡拿著資料朝剛走出來的秋與明日香遞去。明日香拿起手電筒，撥開四人的眼皮，確認瞳孔反射、確認大腦並未因缺氧而受傷。
十多名醫護人員將最快到院的患者通通推進急診室，E.M.T.在旁語速極快地解釋。
「目前最嚴重的四位患者都在這裡：
「重傷病患，二十五歲男性，ESI-2（急診嚴重指數），昏迷指數9，手部、腳部三度至二度灼傷、木條造成左腳穿刺傷4cm、EBL（估計失血值）300ml，沒有傷到大動脈。爆炸當下和另一位患者從窗戶跳到另一側大樓……
「重傷患者，二十五歲男性，ESI-2，昏迷指數9，背部、胸口三度至二度灼傷、肺部支氣管有輕度至中度吸入式嗆傷，數根肋骨斷裂，需要C.T.（電腦斷層掃描）。因為背著另一名警探，已斷裂的肋骨有可能傷到肺部……
「重傷病患，二十四歲男性，ESI-2，昏迷指數9，右臂有撕裂性傷口，EBL 250ml，也有吸入性嗆傷……
「中度傷害患者，二十五歲男性，ESI-3，昏迷指數11，可以說話但意識不清晰……」
「有任何人有多重抗藥性嗎？」明日香問。
「沒有。」
明日香對著遠處待命的護理師高聲：「給我準備各兩單位的血袋，庫存還有多少？……還有……」
……
克羅、傑克？
在這之後，明日香所問的問題，秋聽得沒有很清楚。因為她第一眼就認出擔架上的傷患，是傑克．阿特拉斯與克羅．霍根－－不動 遊星的兩位前搭檔－－同時也是他在世界上最好的親友、她的良友。
怎麼會……
依法律行事，重症案例必須通知兩人的家屬，但他們在民法上的親屬都已過世，遊星是他們之中屬於關係最密切、最能以親屬關係稱呼的家人。她又該怎麼通知遊星有關於兩個人發生的事情。
「秋，我負責這兩個－－秋！你還好嗎？」明日香推著擔架的同時，看見突然發起呆的秋，大聲呼喚回她的意識。
秋怔了一下，「沒事，我很好。黑咲 隼和天城 快斗交給妳處理；這邊兩個就交給我。」她也跟著推動擔架。
進入急診室後，秋讓其他實習醫生接手兩人的人工甦醒器，她們偕同好幾位男性護理師將患者們搬上病床，並且推入重創隔離區。傑克左腳傷口湧出膠稠黏滑的紅色血液，把潔白的床單染得怵目驚心；克羅的呼吸聲如哮喘發作，嘴裡不斷吐出混著血塊的氣息。
「我在……我在、哪裡？炸彈、炸……有炸彈！有誰、誰來……」
實習醫生驚慌地壓住準備坐起來的克羅，力道不敢過大，「十、十六夜醫生，克羅警探歇斯底里了！」他們還不知道該怎麼應對突發狀況，下意識向附近最資深的醫生求救。
秋見狀，迅速和其他醫生交棒，從傑克身邊快速移向另一邊的克羅。聽診器輕輕壓著他的胸口周邊，男護理師則扳著克羅的肩膀，壓回平躺到病床上。
「右胸有雜音，肺挫傷－－靜脈注射兩毫克的M.S.（嗎啡硫酸鹽），氧氣面罩拿過來，供給100%純氧，注意不要讓他過呼吸－－他的支氣管有受損，拿一般的就可以……克羅？」
在嗎啡起功效前，克羅緊緊抓住秋的手腕，打斷跟實習醫生的溝通。他的眼神迷離沒有焦距，看來是疼痛將他從暈厥拉回現實，「嗨，秋……醫院、我在醫院嗎？傑克呢？他還好吧？他在哪？還有、其……其他人呢……」黑色血塊沿著嘴角滴到衣服上。
「噓、噓、冷靜。現在不要說話，你傷的很重。」
「其他人呢……」
「……會沒事的，我保證。」
秋看著克羅陷入昏迷，轉身大喊，「呼吸機預備、心電監護儀連上了嗎？我需要所有數值！」
她以肉眼初步觀察，他們的病情不如想像中悲觀，真是不幸中的大幸。克羅的問題比較嚴重，手動觸診後研判前胸肋骨斷裂很有可能壓迫肺臟與呼吸系統，除非想看他缺氧而死，得盡快照胸部X光檢查，尤其他的胸口還有燒傷；傑克則是失血過多，必須先動手術止血再上樓交給外科室處理。
在她替傑克施打好第二次抗生素與皮質類固醇後，心電監護儀開始運作，發出嗶－－嗶－－聲響。
「十六夜醫生，傑克警探的血壓異常降低！B.P.從80/60mmHg下降至65/50mmHg，靜脈血氧飽和度53%，體溫36.2℃，呼吸每分鐘8下，脈率每分鐘48次。」
「我知道，先給兩單位的輸血、四升生理食鹽水，我要快速輸液。腿部清瘡手術預備。」秋戴上眼鏡，冷靜，開始處理傷部，「各位，時間不等人，我們必須在最短時間內完成。」
手術持續了十分鐘，她在這短暫的時刻中不斷對著神明祈禱，期望兩人能夠好好回到最初生龍活虎的模樣。
她終將止血完畢、狀況穩定的傑克送去樓上手術室進行更進一步的救治。克羅的X光報告結果出爐，他好運躲過血栓威脅，但是還不能夠大意。
準備好替待命中的克羅進行手術時，她突然想起一件事，大規模燒燙傷在死亡率上屬於非常高的一類，想活下來，接手的急診醫生與手術醫生必須處理得當，往後的復健光是人工敷料、水療室……天啊，通通都是一筆開銷。
Gotham醫院有能力負擔這麼多傷患的費用？他們有這個預算嗎？
還有另一件事等著她煩心，秋快速翻閱過病歷資料，這次爆炸的共通點在於所有的傷患都是警察。
在多名罪犯預防性羈押在醫院的同時？
秋打從心底感到一陣不妙。
在她背後，還有無數醫護人員的嘶吼聲。
◆ ◇ ◆
橫躺在柔軟舒適的沙發上，抬頭仰望數十個螢幕組織成的巨幕，不間斷播送他一手造成的傑作，他不覺得愉悅。沙發背後積堆的無數財寶，被當作垃圾般傾頹，反射出幾束光線，擾亂了空氣中晶閃閃的粉塵與石英粒。
美食佳餚擺放在他的面前，被他一腳翻倒灑落地面。貪得無厭的空虛依舊充盈在心口，如被追趕的魚群鼓譟，隨即被更深入的黑暗吞沒吸收。
他要的不只金錢、知識、土地，他還要更多更多……比如說整座城市，比如說「Nameless Pharaoh」擁有的一切。
「是叫『貘良』嗎，你的傀儡，他還真是聽話。」那是低沉如鴆酒的嗓音，「『Darkness』可是特別出借了通道給我們，表現得開懷點嘛，別這麼不滿足。」
他眼見螢幕被人駭入，失去爆炸後的影像，卻轉而播送無聊又惱人的聲音。
「閉嘴，精神年齡六歲的幼兒，收起你噁心的笑聲跟你的舌頭。」他呿了一聲，在雪花雜訊後出現他十分熟悉的人影。
不理會巴庫拉的威脅，伸出舌頭，由嘴角開始，緩慢濡濕了乾裂出血的雙唇，「傾聽這哀嚎、哭喊與悲鳴……完美！那些人相信我給的謊言，拿著毒藥分發給和自己相同境遇的人群，以為能實現夢想，殊不知只能企望那遙不可及的幻夢。」他舔拭傷痕，品嘗鮮美的腥氣在口中蔓延，轉為甜膩的苦澀，轂轆轉動的眼球對焦至巴庫拉滿是傷疤的臉上，「光是踐踏他們，你不覺得開心嗎？」
「別忘記，我們可是同類。」他尖聲笑著。
阿卡漢精神病院強制關閉前，曾經重金打造兩個鋼鐵囚籠，除了自己外，還另外收容一位貴客。馬利克．伊修達爾，或著說，有著「馬利克．伊修達爾」長相無異的人類，內在卻填裝了奸巧狡詐的靈魂。
他並不屬於已然沒落的伊修達爾家族，卻沒有人知道他從何而來，沒有名字，於是沿用了相同長相的男人的名字。沒落貴族對此不堪其擾，私底下請求Nameless Pharaoh制裁。
也因為頂著那張臉皮的男人再三不理會Nameless Pharaoh的警告，殘暴燒殺干擾他取樂的人類，在檯面下翻騰嘻鬧的癲狂瘋子，最終以半死的狀態送進阿卡漢精神病院。
巴庫拉對那時還存有少許印象。怒火中燒的王實踐了他的承諾，將闇馬利克重創至僅於一眼的視力，殘忍地拆了他脊椎每一個骨節。
闇馬利克生成了與他相同憎恨的目標。
「別把本大爺跟只追求破壞樂趣的你混為一談，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？別說笑了，本大爺壓根就不需要你這種渣蟲幫忙。不只這座城市，這世界通通都該是我的、通通屬於我！」
「最後慘敗給『Nameless Pharaoh』的你，夢話說得比那群渣仔們好，我是不是該替你拍手歡呼？」
巴庫拉雙拳重擊在杯盤狼藉的桌面上，「被『Nameless Pharaoh』刻意放過，苟活的你好意思談起這個話題？本大爺不會放過他還有跟他相關的人，我要扼殺他們一點一滴的靈魂，只配活在我的腳下！」
闇馬利克對巴庫拉的憤怒無置可否地聳肩，觸及Nameless Pharaoh的話題，他就陷入暴怒，不可理喻。
等巴庫拉緩和冷靜，才想起對方不會無故出現在自己面前，「今天吹什麼風讓你來我這？」
「『它』逃走了。」
「再說一次？『Darkness』借給你的漢諾騎士團呢？」
「跟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飛。」闇馬利克回答得頗有餘裕，虛假而猙獰的微笑掛在臉上，「看他們徒勞無功的模樣很有趣啊。」
這傢伙……巴庫拉冷著臉，雙手環胸，「不知道你故意放『它』逃走有什麼意義，別忘了『它』對我們的計畫多重要。」
「巴庫拉，你是在懷疑我？」保持愉悅的闇馬利克陰沉了半張面孔，無神的雙眼乜斜，「那些毒品靠著口耳相傳，已經流入Gotham街道中，就算沒有『它』計畫也不會失敗。」
說得比唱得好聽。巴庫拉冷哼。
「啊，說到計畫，我替你找到更好玩的玩具了。」闇馬利克轉眼便忘記剛才的嫌隙，「『Nameless Pharaoh』一直刻意保護的家人，除了武藤 遊戲、榊 遊矢以外，還找到另外一個。」
「哦？」巴庫拉燃起一點興趣，「是誰？」
「誰在乎名字。」
「沒想到你連腦容量都只剩六歲大。」
「那小子似乎是一年半前的倖存者，被『Nameless Pharaoh』的手下和曾經待在『Darkness』麾下的男人保護的很好。」
「所以你要怎麼辦？」
「貓捉老鼠時不會立刻制牠死地，而是不斷撥弄，欲擒故縱，才能發揮玩具最大的功用。所以我允許漢諾騎士在『Moment』啟動前不去干涉那傢伙的行動。」
「隨便你。」
「嘻嘻……」
要燒成灰送回去給『Nameless Pharaoh』呢？還是像他曾經的模樣，拆了他的脊椎骨、折斷他的雙臂？光是想到那小子最後的下場，闇馬利克便興奮地顫慄不已。
－－－ＴＢＣ－－－
小小碎碎念：
並沒有斷更，只是找資料找久了點，然後又發了點懶。
醫學的部分參考自犯罪搜查216問，沒想到兩三年前買的閒書居然派上用場了……（友人：你買這幹啥呢你要殺人了嗎，你終於要殺人了嗎；我：並沒有）
可能會看的很無趣吧，覺得這黑幕不夠力，而且很套路之類的 _(´ཀ`」 ∠)_
因為我真的原本就是這樣設定的 (´;ω;`)
遊星的部分又被我挪後了，真是抱歉 (´;ω;`)
開始回收鋪下的哽 ！
